顾倾尔没有(yǒu )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(yú )又取出打(dǎ )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顾倾尔(ěr )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我以(yǐ )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这样的状态一(yī )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(yì )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(qíng )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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